纵观教育史可以发现,虽然国度、所处时期不同,但培养人却是永恒话题,而这个人就是——“好人”,即培养适应所处时代的价值观和社会需求的人。因此,任何教育都有好坏之分。任何时代都追求的是好的教育,是培养好人的教育。古希腊城邦坚持进行了自由教育,以培养“身心既美且善”的合格公民,英国人坚持要培养“绅士”,中国传统教育则不遗余力地培养“圣贤”。古往今来,古今中外,概莫能外。苏格拉底指出,好的教育不过是和“有价值的朋友”一起分享“好的事情”、“好的东西”。[4]《诗经》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孔子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三人行,必有我师”、“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裴斯泰洛齐说:“一生的生活是否幸福、平安、吉祥,则要看他的处世为人是否道德无亏,能否作社会的表率。因此,修身的教育,也成为他的学校工作的主要部分。”教育是什么?教人变!教人变好的是好教育,教人变坏的是坏教育,活教育教人变活,死教育教人变死,不教人变、教人不变的不是教育。[5]教育能改良个人之天性。人之性情有善有恶,教育能使恶者变善,善者益善。[6]陶行知指出:好生活就是好教育,坏生活就是坏教育,前进的生活就是前进的教育,倒退的生活就是倒退的教育。[7]好的教育实践从来就不是个人鼓励的活动,而永远发生在人与人之间,共同分享、相互激励,并最终在人与人的相互关系之中彼此成全的活动。[8]“好的教育”首先是启发人的学习兴趣,学习的自觉性,培养人的上进心,引导人们好学和不断完善自己。要让学生在不知不觉中受教育,让他们潜移默化。这方面榜样的作用很重要,言传不如身教。教育只能被理解为一种达到目的的手段,它没有内在的价值;它不是一种商品,它没有自我目的。它的价值在于是否在教育者身上促成我们期望的人格特征。如果它不能,那么它是无效的;如果它妨碍了我们期望的人格特征的产生或持续,那么它是有害的;如果我们期望的特征通过自发的甚至没有教育参与的学习过程,通过对他人的榜样的模仿或导向就能够产生,那么教育就是多余的、不必要的。[9]“良好的习惯是一个人存入他的神经系统的‘道德资本’,这个资本会不断地增长,而一个人毕生就可以享用它的‘利息’”;“坏习惯在同样程度上则是一笔道德上偿不清的债务,这笔债务能以不断增长的利息折磨人,使他最好的创举一无成效,并把他引导到道德破产的地步。”[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