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本身未被注入情感内容,但能引起人的心理活动。人们的联想、习惯、审美意识等诸多因素给色彩披上了情感的面纱。色彩有寒暖、远近、轻重、虚实之分。席慕蓉的作品,很好地把握了色彩的冷热感,增强了诗歌审美情感的渗透力和感染力。如她的《命运》“我窒息于湛蓝的乡愁里/雏菊有一种梦中的白/而塞外/正芳草离离……我原该在山坡上牧羊/我爱的男儿骑着马来时/会看见我的红裙飘扬”中诗人用“湛蓝”来描绘乡愁。色彩心理学中的蓝色是冷色调,代表忧郁,诗人就是用这种可视的蓝色来表现游子飘零在外的经历,让人不自觉的有一种“独在异乡为异客”的辛酸与苦痛。红色是暖色调,代表热情和积极。后半阕诗人在憧憬,若无后来的变故,她应“穿着红裙在山坡上等着我爱的男儿骑着马来”,一个“红”字,就将蒙古人的热情与豪放表现得淋漓尽致。可生活没有如果,不容假设,这一切都是作者美好的想想而已,这就是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