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现代远程教育的主要特点是学生学习不受空间和时间的限制，同时可以选择适合自己的学习资源，教学形式也由以教为主变为以学生自主学习为主。在这种情况下，学生的学习效果就成为全社会普遍关心的问题。课题组以电大公共英语课程和来自不同分校和教学点的学生为对象，通过问卷调查和访谈的方式，从学习者的自主学习、教学模式及学习资源和教学支持服务三个方面对开放教育模式下的成人英语学习有效性进行了调查和分析。

【关键词】 开放教育 成人 英语教学 有效性 调查

【基金项目】陕西省教育科学“十一五”规划课题（SGH0902302）阶段性研究成果之一。

现代远程开放教育是随着现代信息技术的发展而产生的一种新型的教育形式，是构筑知识经济时代人们终生学习体系的主要手段。电大的远程开放教育有别于其他形式的成人教育，以学习者的自主学习为主、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和教育技术手段为学习者的学习提供多种媒体课程资源和多种形式的教学活动以及多种学习支持服务，是电大远程开放教育模式的两大特色。这不仅意味着对教育的开放，更重要的是教育观念、教育资源和教育过程的开放。

目前，电大系统开放教育所开设的19个本科专业和46个专科专业均开设公共英语课程，各专业教学实施方案中规定英语课程教学“依据以学生为中心的现代教学思想进行教学资源设计，致力于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意识，实现教学模式由灌输式向自主式的转变”。高等教育司于2004年1月3日印发的《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试行）明确指出，“充分利用多媒体、网络技术发展带来的契机，采用新的教学模式改进原来的以教师讲授为主的单一课堂教学模式。新的教学模式应以现代信息技术为支撑，特别是网络技术，使英语教学朝着个性化学习、不受时间和地点限制的学习、主动式学习方向发展。”基于此，我们从学习者的自主学习、教学模式及学习资源和教学支持服务三个方面，对开放教育环境下成人英语教学的有效性进行了调查和研究。

调研问题之一 ——关于学习者的自主学

“ 教学模式改革成功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学生个性化学习方法的形成和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发展。自主学习需要学习者确定自身的学习目标，自主地选择合适的材料，自主地进行过程评价，自主地进行观察、思考、想象、创造等一系列活动，也就是说，学习者需要自主地驾驭学习过程，成为学习过程的主人。20世纪70年代，Richterich提出了“需求分析”模式 (needs analysis)，体现在外语教学过程中表现为学习活动前和学习活动中，分析学习者的客观信息和主观信息，包括目标形势分析（target situation analysis）和当前形势分析(present situation analysis)。根据这一理论，我们向受访学生发放了一份问卷调查表，就学员的背景信息及英语学习现状作了了解，主要内容包括：文化程度、现有英语水平、每周用于学习时间、自主学习方式以及英语学习动机等。

问卷调查结果显示76%的专科学员是高中毕业，但其中认为“本人以前学过或接触过英语，但大部分知识都已淡忘，现在感觉学起来很吃力”的学生占到70%以上；还有一部分学生，认为“自己英语功底很差，但对英语很感兴趣，想来练练口语”；80%以上的本、专科学员“认知1000以下英语词汇”，听力、口语“一般或较差”，“阅读、写作能力“较差”；70%以上的本、专科学员每周用于英语学习的时间“不足3小时”；80%的本、专科学员希望通过电大学习使自己的英语水平能达到“掌握基本的日常英语交际能力，读懂中等难度的文章，会写简单的英语短文”。

中央电大开放教育非英语专业采用的文字主教材是《开放英语》系列教材，是专门为广播电视大学远程开放教育学习者编写的一套适合自主学习的多种媒体英语教材。中央电大《开放英语》课程实施方案中规定“学生应在辅导课前自主学习教材中的内容，认真完成每一项学习活动（Activity）”。这样算来，一个中等水平的学生每周至少须花4个小时用于自学，《开放英语》1-4系列教材起点低，适宜于英语语言基础薄弱的成人业余学习者使用，但同时它又是一套跨度大、信息量庞杂的教材，各单元主题与现代社会和人类日常工作生活密切相关，内容结构的编排与传统讲授型教材不同，其中大多数活动都被设计为学习者自主学习的形式，尤其是前两册中相当一部分学习活动是为两个或多个学习伙伴设计的对话、角色扮演等任务形式，不仅需要学习者读和写，更多的需要他们听、说和做，但我们在调查和访谈中发现，绝大多数学生的自主学习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问卷表显示学生的自主学习过程存在以下问题：

1.学习动机与信心不足。开放教育和业余学习的特殊性以及学习者自身条件决定了学习者缺少正确的学习动机和足够的学习信心。调查和访谈发现，原本基础较好的学生认为学习内容简单，考试容易过关，因而将主要精力放在了其他课程上，基础薄弱的学生则表现出自卑和畏惧的情绪，几节课跟不上就产生放弃的思想，导致大部分学生入校之初的远大目标和勃勃的雄心逐渐消失，只能疲于应付，甚至彻底放弃。

2.安排学习内容和学习进度的能力差。由于成人学习者大多是在职业余学习，工学矛盾突出，而且学习时间相对分散，缺少大块学习时间，加之受多年传统的学校教育模式及框架的影响，他们不会自我安排学习时间，掌控学习进度，过多地依赖面授辅导，导致学生的课前和课后自主学习仅限于查查生词、读读课文，而大量的供学生自主学习的资源并未发挥应有的作用。

3.欠缺正确的学习策略。我们的调查发现70%以上的电大学生的英语学习活动包括“参加面授辅导课”、“做作业”和“考前复习”，学习过程缺乏主体意识，反映出学生缺少对英语学科特点的认识，欠缺应有的语言学习知识技能条件。自主学习策略的核心是学生学习主动性、积极性的发挥，成人业余英语学习所存在的普遍现象之一，就在于学习者并未掌握这些策略，他们的学习过程大多是初级的、肤浅的，自学过程缺乏创造性劳动，而且因为缺少互动，也难免是片面的和感性的，远未达到所谓“发现式”的学习境地。调查还发现成人英语学习者欠缺反思能力，英语不是他人教会的，而是自己学会的，由于成人业余学习的复杂性，反思更为重要，在一次次的反思之后，学习者的元认知能力才得以增强，学习进程得以优化，认知活动得以有效保证，学习的高质量和高效率才能实现。

4.缺少评估环节或评估环节滞后。成人学习者的学习行为、过程和成果需要测定、衡量，并给以价值判断的过程。在调查中我们发现，60%以上的学生对现行的课程评价体系不满意。目前，公共英语课程的评价由形成性考核和终结性考核两部分构成，其中的形成性考核是与三次平时作业捆绑在一起的一本小册子，满分100分，三次作业占60分，其余的40分由几个模块组成，包括“制订学习计划”、 “学前纪录”、 “三次学习档案”等。理论上讲，这几个模块构筑了一个贯穿整个自主学习过程的评价体系，要求学习者的自我评价与自主学习同步进行；然而，在实际的学习过程中，这个评价体系并未发挥其原本的功能和约束力，大部分监督和评价环节都流于形式，而且远远滞后于各个学习任务和活动。所谓有所学才有所评，电大学员以业余、远程学习为主，每周参与面授学习的时间很有限。澳大利亚远程教育专家基更指出，远程教育的特点在于学生的学习行为与教师的教学行为存在时空上的“准永久性分离”。这种分离导致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缺乏必要的师生之间、学生与学生之间的交互影响。课程教学设计必须考虑如何弥补远程学习者无法及时获得教师的指导、反馈的缺陷，营造适宜的师生互动、学习者之间以及学习者与学习材料之间的互动的学习环境。

5. 缺少必要的非智力因素的能力保障。外语的学习过程实际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知识技能的学习过程。要提高学习的成效, 不仅需要学生的注意力、观察力、记忆力、思维力、想象力等智力因素积极参与活动, 也需要动机、态度、兴趣、性格等非智力因素的积极参与，自主性学习要求学习者应该对自己的学习负责, 能够管理自己的学习行为, 包括明确学习目标、制订学习计划、选择适当的学习方式、评估调整学习过程。实现有效地自主学习是有条件的, 基于Dickinson (1993) 对自主性学习特点的描述，我们的调查方向之一也放在了非智力因素之上，主要内容包括自我效能观念、动机观念和自我管理观念。自我效能观念是指学习者如何看待有效地使用已掌握的知识和技能去获取新的认知技能的能力。调查结果显示, 大部分学生的学习动机纯属工具型，学生普遍缺乏较强的自我效能感。虽然74 %以上的学生对自己能否学好英语有或比较有信心, 但仍有相当的学生21%认为没有把握。调查发现, 有18%学生会有计划地安排学习进度, 31%的学生课外时间除课本外通过其他渠道扩展学习内容。在访谈中我们了解到, 大部分学生认为教师课堂讲授仍然是他们学习英语的主要渠道。

调研问题之二——关于教学模式及学习资源

目前，电大公共英语系列课程除文字教材外，学生还可以利用其他学习资源包括录音带或CD、VCD或CD-ROM以及CAI课件。关于教学方式，课程实施方案是这样规定的：按照以学生为中心的原则组织课堂辅导和课外学习，培养学生自主学习的意识。以学生利用多种媒体教学资源自学为主，辅之以面授课。学生应在辅导课前自主学习教材中的内容，认真完成每一项学习活动（Activity），并鼓励学生结对或以小组形式进行操练，在自学自练中发现自己在语言技能、知识上存在的问题，同时将在自学过程中解决不了的疑难问题以口头或书面形式提交给辅导老师。

针对目前电大成人公共英语教学中的学习资源、教学活动及教学支持服务的有效性，我们课题组的几位老师作了广泛的调研，先后向6位老师，两个年级5个分校400多名学生发放问卷调查表，调查的主要内容包括：面授课、学习资源、支持服务。

1. 面授课：针对面授课，本课题组特地设计了问卷调查，目前最受学生欢迎和采用的有效学习方式中，集体面授辅导独占鳌头，调查显示89.02%被调查的学员认为面授辅导课不可被替代；98.26%的学员对面授课的总体评价是“非常好”、“较好”和“可以接受”。这两组数字虽不足以说明面授辅导课是否真正必要，但至少也反映出面授辅导课发挥了积极的作用，为广大学员所接受。对于面授课的形式和内容，调查显示，83%的学生认为“节奏太快、内容太多、面授次数太少、跟不上”， 92%的被调查者认为参加面授课“对于自身英语语言知识的掌握有促进作用”，但有87%的学生认为面授课“缺少语言交际环境，语言应用能力未得到提升”；在被问到“你希望面授课应做什么”这一问题时，73％的学员选择“课文内容的解释”，53％选择“听力练习和讲解”，83％选择“口语训练”，21％选择“阅读练习”， 18％选择“写作训练”， 25％选择“翻译练习”， 51％选择“作业讲解”， 33％选择“观看教学录像或VCD”。非常明显，最受学员推崇的三项教学内容包括：“课文内容的解释”、 “口语训练”和“听力练习和讲解”。

综合问卷表和学生访谈结果，电大公共英语课的面授课环节存在较为突出的问题是远程开放教育及自主学习的理念未得以普及。一方面，很多学生反映电大实施远程开放教育的英语面授课与传统教学方式的上课差别较小，还有部分学生甚至认为他们现在上的面授课与中学和普通大学时期的课堂教学“不无区别”；另一方面，授课教师认为在有限的课时内很难推行面授课教学模式的改革，多数任课教师认为以学生自主学为主，为学生提供多种形式的学习资源的教学理念很符合远程开放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的要求，但是实际的课程教学实施以及配套的教学硬件和教材及资源等方面的软件设施并不十分健全和到位，如面授课与多媒体辅助学习资源两者“分配比例不合理”，“功能分工不明确”以及面授课内容与网上辅导课不同步，同步测评难以实现。

2. 学习资源：资源是环境的一部分，开放教育环境下的资源建设和资源呈现是构筑良性互动的自主学习环境工程的两个决定性因素。目前电大开放教育专、本科公共英语课程教学中，文字主教材的教和学占了相当大的比重，成为资源的主要成分。调查显示，92%以上的教师和70%以上的学生把文字主教材作为唯一经常使用的教学资源，而其他形式的学习资源均未得到大多数教师和学生的重视。来自于教师的观点认为，教材之外的其他资源可以由学生自行学习，而且面授课是使他们与学生接触最频繁的场合，由于教材内容繁多，所以对文字主教材的串讲成了面授课的重头戏。另一方面，学生认为文字资源较为系统和直观，而且学起来感觉学有所依，相比其他学习资源，他们更希望辅导教师针对文字教材进行讲授。针对音频和视频资源的使用情况及其对教学的作用，课题组专门展开了调研，结果发现，69%的学生“从未使用过”，21% “使用过，但难以坚持”，“经常使用并且认为对英语学习很有帮助的学生仅有10%”。

还有一套开放英语多媒体学习系统，该光盘与课程教材文字结合，配合教材使用，是对教材内容的整合与补充; 同时发挥计算机的优势，整合优化了多种学习资源，有利于学生自主选择学习资源。光盘中包含了电视课内容以及部分教材中的听力内容，同时增添了课文翻译和大量新设计的阅读练习。光盘配合全国网络教育公共课统一考试大学英语（B）的网考思路和教材内容，通过技能强化训练，为学生在有效学好教材内容的同时准备全国统考提供有效帮助。光盘内容丰富，加强练习环节并提供有针对性的及时反馈，利于学生自学使用，同时记录和保存学生学习行为。学习系统在结构上分为单元学习和辅助工具两大模块。可是我们在调查中发现，仅有参加网上考试试点的教学班的学生在使用这套系统资源。另外学习系统与面授辅导课两者之间的关系如何处理的问题也值得关注，多媒体教学手段较有优势, 它结合了传统教学概念和新一代的学习方式, 节省板书时间, 提高教学效率; 在电脑上操作和听老师讲解方面, 更容易理解课本上的内容, 有利于课程重点和难点的掌握, 能弥补平时学习中的不足, 还可以在电脑上做练习, 不用翻阅书本，但是我们的调查发现，多数学生仍然希望有老师在身边对语言难点和重点进行面对面的讲解，还有部分教师反映面授辅导课变成了学生完成学习系统中的任务的时间了，因为多数学生平时没有时间做网上作业或者计算机操作水平有限，只好借用面授课和同学们见面的时间共同完成。调查显示只有17%的学生表示能够适应目前的开放英语多媒体学习系统教学改革。

3. 支持服务——电大在线教学辅导：目前，电大学生最常用的电大学习网站就是中央电大电大在线和各省级电大的电大在线平台，这两级教学平台以课程为单位向所有在册学生免费提供课程学习资源。项目主要包括各类教学文件以及教学辅导资源。以“开放英语3”为例，目前“教学辅导”页面显示有一个“教学活动资料”，内含20条记录，多为“网上教学活动文本”和“期末辅导文本”；五个“午间直播课堂”；各单元的部分“阅读译文”；“IP课件”栏目下列出了文字教材中所有15个学习单元的辅导录像课（三个复习单元未含）。我们课题组向学生发放了问卷调查表，就学生对开放英语系列课程的网上资源的反馈作了调研。调查显示，只有34%的学生“有方便的上网条件”，45%以上的学生“只能来学校上网”；在对资源形式的调查中，我们发现学生偏向于可视性的章节辅导、专项训练、在线自测以及考前重点讲解这类的学习资源。对电大在线的网上课程资源表示“十分满意，并对学习很有帮助的”学生仅为12%，还有70%以上的教师认为网上课程资源“形式过于传统，教师讲解成分偏多，学生参与不够，资源更新不够，缺少时效性和互动性”。所以，有两个问题从中凸显：一是如何吸引让更多的学生到网络上去获取学习资源以弥补面授课缺失所造成的损失；二是如何更好地扬长避短，体现网络的优势以优化学习资源，提高英语教学的实效性。

调研之三——关于教学支持服务

中央电大学习支持服务中心主任匡贵秋说过，学习支持服务工作的指导思想是以让学生满意为宗旨，以提高服务质量为核心，以信息技术手段为支撑，优化学习支持服务工作流程，具体措施包括强化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建设和协调管理；完善资源传输和配送工作；强化学习过程支持服务；建设开放教育学生互动社区等。所谓学习支持服务应该是坚持以学生为主体，努力为学生自主学习和个别化学习提供完善的管理、咨询、辅导、答疑、沟通等方面的帮助和服务，营造一种有助于学生自主学习的环境。学习支持服务应包括硬件支持、软件支持以及人员支持。没有完备的教学支持服务体系作支撑，“自主学习”将变成“自己学习”。

我们在调查和访谈时，发现来自基层教学点的学生和辅导教师对于目前开放教育的教学支持服务体系表现出较大的关注，当问及希望学校提供哪些学习支持服务时，73%的学生提到了课程学习资源；62%的学生希望拥有更加便捷的获取网络资源的渠道；60%的学生希望教学及考试信息的传递更加及时；56%的学生要求拥有更好的辅导教师；54%的学生希望有更多的机会与辅导老师沟通。

建立健全学生学习支持服务系统，才能实现电大远程开放教育“以学生为主，以学生自学为主，以媒体教学为主”的目标，将教学支持服务体系的强化重心放到基层学习中心而不是省校的网络系统中，既可使支持服务工作更具体化和个性化，也可使各学习中心拥有更多更直接地参与教学管理和教学实施过程的机会和权利，语言课程教学的支持服务平台的搭建更应凸显教学过程的互动功能、教学资源的实践功能、支持服务的信息化功能。在实地调研中，我们发现，专门针对公共英语课程教学和学生自主学习的支持服务资源和信息相对匮乏，其中大多是来自中央电大的资源和信息，并且缺少更新和补充，得不到源源不断的新鲜资讯，教学支持服务就显得缺乏生机，并且得不到应有的深化和发展，久而久之，教学管理人员以及教师和学生都逐渐地忽视它的存在。狠抓开放教育学习支持服务工作，归根结底是为了保证发挥学习支持服务系统的有效作用，保证支持服务体系的功能发挥。在现代远程开放教育环境下的一种顺时应势的教学改革新举措和新方法，将改革推广到更多的教学环境和群体之中, 帮助学生提高学习质量, 为学生提供多途径的学习支持服务, 推动远程开放教育教学模式的改革。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和办学竞争日趋激烈的形势面前，电大更要强化服务意识，扎扎实实地把学习支持服务工作抓紧抓好，分层、分级落责任，以此促进广播电视大学开放教育事业的蓬勃发展。

结论

电大开放教育无论从教学对象、学习对象、教学目标以及教学形式等诸多方面都与普通高校以及普通意义上的高等教育存在很大的差异。成人学生的生源、年龄、语言学习情况以及英语学习需求存在着较大的差异，因而，成人的英语学习和教学具有较普通高校学生更为复杂的个性化因素。为了使开放教育模式下的成人英语教学更具实效，我们须从学习者的自主学习以及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和教育技术手段两个方面为学习者的学习提供多种媒体课程资源和多种形式的教学活动及多种学习支持服务。一方面极力树立和强化学生的自主学习意识和理念，营造自主学习环境、培养成人英语自主学习能力，提高学生的自主学习效率以及强化教师对学生自主学习的指导和监控作用；另一方面，构建有利于培养和提高远程开放教育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教学资源和教学模式服务于自主学习，始终是远程教育中不可忽视的任务之一，其作用和影响远不低于对学习者自身学习过程的加强，需要所有远程教育的参与者和体验者积极地投身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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